“杨老板来海市大展宏图,真是我们海市的光荣,不知道我能不能蹭点光?”
陈厂长看似在吹捧杨睿安,实则想要打听他的底细。
虽然把杨睿安介绍给自己的也是商会那边的路子,但京市的人来海市做生意,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子脚下,比他们这些沿海渔村之地不是好上一万倍吗?
陈厂长说完,低头轻轻抿了一下杯子的酒。
唔,果真是好酒。
看来这个杨老板还是有点门路。
“陈厂子,实不相瞒,打我父辈起在京市做得好好的,要是可以也不想挪位置,可现在什么环保呀越管越严,我要是再不找地方腾挪,迟点就得白干了,父辈留下的东西可不能在我手中折腾没了!”
陈厂长一听,眼神闪了闪,又抿了一口酒。
原来这杨老板也是二世祖!
陈厂长垂眸,把眼中的鄙视遮挡在厚重的眼皮底下。
陈厂长一路靠自己打拼才当上的厂长之位,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有家底但脑子却全是草的纨绔子弟。
当然,要是跟这些纨绔子弟做生意,那陈厂长可是一万个愿意。
毕竟,这年头冤大头可不是那么好找。
“不知道杨老板这次来海市是有什么计划?”
陈厂长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杨睿安仿佛没注意,脸上还笑嘻嘻的。
“我这次来是找地的,但来到才直到,过江龙压不过地头蛇啊!我看重的几块地,都被本地老板给抢走了。”
杨睿安一脸苦闷,又干了一杯。
陈厂长见状,伸手和杨睿安碰了碰杯,虚情假意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