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曾良倪着他的面庞良久,苦涩地笑着,“使命?”
“啊,我们都是党的儿子,责任所在使命重大。总活在儿女情长里,会让人颓废。我们来到这个世上,人生很短,总要留下点什么。”何明远拍拍他,“你好好想吧。”
“你跟清秋不是儿女情长?”许曾良反问道。
“算,但偶尔的。我和秋儿既是夫妻也是携手前进的战友,她也是我人生的导师。”何明远看到宋清秋出来,啪地立正,笑呵呵地说,“向领导汇报,饭马上好。”
“又贫嘴。”宋清秋还了他一记白眼,“我给嫂子做个野菜饼。”
说着,洗手,和面。
不一会儿功夫,野菜饼出锅,崔若楠一口气吃了两大块,不住地称赞宋清秋厨艺好。
饭菜上桌,各自落座。
何明远边给宋清秋夹菜,边对许曾良说,“为了你们回去路上的安全,今个咱们就不喝酒了。”
“我已经戒了。”许曾良端起茶杯,“来来,我感谢妹子和妹夫的招待,我以茶代酒敬你们。”
何明远与他碰了一下杯,“听说你要搞同学聚会,定好日子没有?”
“我七月份要出去学习,八月份吧。”
“行啊,需要什么招呼一声,算我一份。”
许曾良点点头,“我打算让咱那些同学有家属的,把家属也带上,倒时候我带你嫂子一块过去。”
崔若楠喜不自禁,第一次被重视感觉真好,心情好,多吃了两碗饭。
然而出了剪纸店的门,许曾良又恢复以往的疏离,崔若楠恍如刚刚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换做以前,她定是要与他吵,与他闹的。
现在,她却只想过些平静的日子,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来,足矣。
其余的,又何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