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拳，再次抬头接着纸窗看向对战室内。
小团子正窝在胡鹏怀里撒娇。
季如冰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能从她的口型中得知她正在叫‘哥哥’。
远远的，走廊另一处还传来龙梦婷讽刺他没有自知之明的声音。
季如冰苦笑一声，低下头落寞的转身离去。
屋内的小团子突然感受到什么似的，抬头看向纸窗。
但走廊里已经没了季如冰的身影。
“柒柒，看什么呢？”胡鹏捏着她小下巴把她脑袋扳过来。
小团子觉得可能是错觉：“没看什么。狐哥哥，是不是快要下课了？”
胡鹏看了眼时间圭表盘：“嗯，快下课了，你是不是饿了？”
小团子摸摸自己小肚子。
饿倒是不饿，就是有点想吃零食。
“今天就到这里，对战结束。”刘倩从外面进来，打发众学子离堂。
众人离开。
胡鹏苟游左右牵着小团子手也往外走。
刘倩叫住小团子：“柒柒，季如冰的退学通知单下来了，但是找不到他人。”
“旁人也没有跟他特别要好的，你跟他做过几天搭档，知道他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吗？”
小团子看着刘倩手中盖了章的红纸，眸色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