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他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并不代表乱得罪人。
“哈哈,行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甚至在微微震颤。
这说明它比想像的还要更强大。
他倒了一罐子榕树血进去,另外几罐却是收藏在后院的隐蔽角落,留着备用。
这一幕看在刘胜利眼中,暗道,阿牛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欢与二蛋他们这些娃娃兵一起玩。
偏偏他找人又给堂哥说了一门亲事,是个枝招展的姑娘。堂哥自是满心欢喜,也就没有再计较刘胜利截胡的事情。
一般都是用来杀掉一个人,达到血祭的目的。
不再是一件死物。
在真正的高手眼里,这样的刀根本看不上眼。
秦牛把榕树血留出一部分,用于培育白蚁与即将孵化出来的工蜂。
“我还要干活!”
这种人,秦牛自然是敬而远之。
一夜修炼自是不提。
村民们也不敢乱说。
只是听说他堂哥娶的那个老婆,漂亮是漂亮,却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
二蛋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娃娃兵。
扛着锄头到苞谷地看了看,有一点杂草,但是苞谷苗已经长得比人还高了。那些杂草对它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秦牛也只有与二蛋说话时才会这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