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继续想呀?这些我都不满意。”
江晚背靠着,坐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体的某处已经有了变化。
这个臭男人,故意在这拖时间,又想干坏事。
“要不叫Dear, Honey?”
“那是什么?我听不懂,好像是狗的名字。”
江晚当然知道他听不懂了,这个大老粗,哪里能听懂英文。
“我的狗叫来福,根本不叫这个名字。”
拓跋野轻咬着她的耳垂,“我当然知道了,来福是你的狗,狗都有专属的名字,我呢,快想,想不出来,我就惩罚你。”
江晚的大脑迅速旋转着,“叫老爷,死鬼,当家的。”
“哈哈哈,”拓跋野都被气笑了。
“媳妇,你是不是脑袋卡住了,这都是什么称呼呀,啊,还死鬼,哈哈哈。”
江晚刚才也是脱口而出,觉得死鬼好像确实很难听。
万一哪天,在部队,他正和下面的人说话,自己上去喊了一句死鬼,那还不得把大家的牙笑掉呀。
想到这个画面,江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拓跋野看江晚这么开心,他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腰。
“快想,再不想我要扒衣服了。”
“别别,我还要做衣服呢?”
拓跋野说着,就要去脱江晚的裤子。
“我还能想,还有呢?”
“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