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但是最对不起的，还是她，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我就是一个蠢货，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情意？”
“我是蠢货……”
圣灵老祖仰天长叹，任由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颌下，流到嘴巴里。
想必眼泪的滋味，一定是非常苦涩的吧。
圣灵老祖躺在躺椅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他原本古井无波的心里，已然是痛哭至极，揪心的痛楚，清晰的传递出来。
圣灵老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但是他已经老了，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说出这些，也只是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
毕竟，生命都要没了，就算再怎么悔恨懊恼，也是无济于事，于事无补。
“你也不必为我难过，我终究还是要卸下这一身担子，回归到天地间了。”
“以后人族，就靠你了。”
圣灵老祖擦了擦眼泪，望向了叶霄。
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他做不了太多，只能是将人族担子交给叶霄。
叶霄是最合适的人选。
秋无言院长，止步不前，而且没有霸气，所以并不适合作为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