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顾一又开始“不能自理”了，双臂打开等着方程给他脱衣服。
方程最后是自己决定上来的，此时也只能不断地说服自己，硬着头皮给那人脱衣服。
上衣还好，顾一穿的是家居服，比较简单。等脱到裤子的时候方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动作了，四肢僵硬的站在那里，像是个机器人。
顾一继续调戏着，“哥哥，裤子不脱直接洗吗？这样会不会洗不干净啊”
“你自己试着把裤子脱下来再洗，我帮你搓后背，”
如果现在给方程一面镜子，他一定能看到自己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只是这样，他就觉得脸颊滚烫，心脏跳动加速。
顾一也不敢把人逼急了，只能是循序渐进的“引导”，他自己把裤子脱掉，大咧咧的往方程跟前靠了靠，几乎就要紧贴到方程身上。
这个浴室很大，可他就是想和方程站在一起，他还想……
现在还不是时候。
“哥哥，你要不也把衣服脱了吧，等会儿开了淋浴会把你衣服打湿的，”说着就要伸手去解方程上衣的扣子。
方程后退一步，“不用了，我没事，你快洗吧，”，方程局促的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随着浴室水蒸气的弥漫，从顾一的角度看上去，方程似乎更诱人了，就像撒上了水珠的水蜜桃，让人怎么都想咬上一口。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花洒水柱冲击地面的声音，顾一粗犷的喘息声，方程欲拒还迎的呢喃声，这些种种汇聚在一起，让人只是听着就脸红心跳，耳朵都要怀孕了。
“哥哥……哥哥……”顾一抵开怀里人的齿关更进一步，直到方程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微微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