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按理说身为皇后的我,还是有个太子亲儿子的我,不是该尽一切可能把其他任何皇子的夺嫡之路给彻底堵死了么?
怎么还给人家加码?
就算我信任她,难道不知道人心善变吗?
还是说我……
眼看着她对我的智商产生了严重怀疑,我赶紧把大局搬出来。
结果产生了反效果,张嫔压根儿不相信我居然会有大局观那种东西。
她百般推辞的走了,到了也没说出个对大皇子的看法,也没回应我的试探。
而城阳侯回去的次日,我大嫂就派人来给我送了些吃食用品,更私底下给我一封信。
大意是城阳侯那日回去后就去了城阳侯夫人院子里,呆了约莫一个时辰就走了。
然后一直迁着不肯“病愈”的身子竟然就大好了。
之后更是把我大嫂喊过去,事无巨细的询问关于我回侯府的一应接待问题。
这些本都是主管侯府中馈的大嫂该操心的,程阳侯夫人却好似忘记了似的,把整件事都揽了过去。
大嫂字里行间的隐喻就是:他们要搞事情,让我小心。
在我还猜测他们的企图、手段的时候,大嫂又派了人来,遮遮掩掩的送了信,就溜了。
我一个人拆开字条,写的无比匆忙,只有五个字:湖阳来了人。
湖阳,是胡家祖宅所在地,那里是胡家的大本营。
按理说这些年来湖阳与侯府从没有断了联系,来人不是很正常的么,为什么要特意这么危险的送来消息?
我倒是没有留意湖阳这些年来了谁,什么辈分,是男是女。反正都到不了我面前,侯府会过滤好几遍,实在有必要才会让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