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冷结。
乔昭懿:“……”
乔昭懿:“。”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问谁?问她啊?
还是在问别的。
乔昭懿下意识抬头,瞧见陛下身后差点吓死过去的尚公公。
乔昭懿:“……”
尚德全:“……”
乔昭懿:“…………”
二人对视,尚德全虚弱地快要倒下,要不是心里有个念头支持,殿前失仪是要拉出去砍头的,人当场就倒下了。
尚德全如今每晚睡觉,都是十分消极地双手交叠在胸前,做好随时去世的准备。
自从陛下卧床不起,性子就一日比一日古怪,经常问出让他摸不着边际的问题。
所有人都觉得能伺候在御前,是天大的福分,毕竟脑袋随时和脖子分家的刺激感,在别的地方应当体会不到。
尚德全心想,陛下真是疯了!
之前问他,让他看自己是不是大限将至,他已经觉得很恐怖了。
没想到,今天会问乔昭懿有关判党的事。
难道是岑家出了什么事——
可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