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聿站在院前,看着方嬷嬷指挥人烤麻雀的熟练架势,缄默良久。
骤然翻涌的情绪,就这么,慢慢地,慢慢地,消散得一干二净。
皮相太过漂亮,就算杵在原地,也能将周围的目光尽数吸引来。
先是一个洒扫的丫鬟发现,再就是整个东院都瞧见。
乔昭懿听见他回来,视线顿时从烤麻雀身上移开,宛如焕发第二春,当即朝院门看去,瞧见岑聿,笑迎上去。
同时快些让嬷嬷们穿饭。
她饿了。
中午就没吃饱。
方嬷嬷拎着麻雀,扬声一“欸”,当即去了,临到小厨房前,不忘绕一小段路去看提前烤在炭盆上的麻雀,生怕火候太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小东西最是香,肉可比鹅肉什么的有味道多了。
方嬷嬷喜滋滋地去了。
刚才捕得多。
自己也有一份。
乔昭懿正朝岑聿走去,熟门熟路地挽上岑聿的臂,拉着人向里屋走。
她怕等下自己忍不住拉着岑聿一起抓麻雀。
手臂被挽住的瞬间,甜胀而微酸之感沿着相接处向心脏传递。
耳畔切切嘈嘈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堪。
……
今日菜色比以往的口味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