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一走,闻乐苑就冷清下来,怕她一时没能适应。
邰谙窈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她杏眸轻颤了下,又不由得想起今日调查出来的结果。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试探,只能先按下不表,她轻哼:
“您又来嫔妾这,让其余人知道,心底指不定怎么恨嫔妾呢。”
觉得她伤着也得霸占圣驾。
时瑾初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敲了敲她的额头:“说什么浑话。”
有什么好恨她的,他不来闻乐苑,也不一定会去别的宫里。
邰谙窈努了努鼻子,懒得管他。
爱来就来,反正她不能侍寝,来回折腾的人也是他。
时瑾初在闻乐苑待的时间不久,她受着伤,即使时瑾初要留下过夜都不行,万一夜间不慎碰到了她,根本得不偿失。
晚膳过后,圣驾就离开了闻乐苑。
宫人在撤着膳食,邰谙窈望着这一幕,安静下来,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坤宁宫中,问春得知今日圣驾又去了闻乐苑,不由得撇了撇嘴:
“仪婕妤又不能侍寝,皇上来回折腾这一出是作甚?”
皇后慢条斯理地用膳,一语道破真相:“皇上时不时去一趟,即使仪婕妤要休养数月,不得侍寝,但底下的奴才谁敢怠慢闻乐苑?”
给底下的人提个醒罢了。
问春被噎住,一口气憋得上不来下不去。
皇后也没管她,而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