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作罢,安静的卧室内只听得到沈如诉的大喘气。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尾和因为窒息浮着胭脂色的脸颊,封涣用手指抹去嘴唇上的湿润,反客为主的他心情愉悦,但仍然为沈如诉的异常举动感到奇怪。
“诉诉,你怎么了?”
一反常态的主动亲上来,这不像她。
自从去过诸天门之后,她就不太对劲了。
“没什么。”沈如诉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中的感受。
这一次昭昭发现的诸天门,让她再一次认识到了宋玲琅的深不可测。
明明已经跟她交手这么多次了,但她还是捉摸不透宋玲琅。
她从来都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但宋玲琅她非但掌握不住,还有种被宋玲琅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屈辱。
这样的挫败让沈如诉有些心灰意冷,但又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感受到手心有些温热,翻看手心,是来自封涣项链传给自己的力量。
“阿涣,你是什么时候烧的符纸?”
“你走了之后我就去烧了,怎么了?”
距离她从诸天门回来,已经过了三个小时,看来力量的传入也是有延迟的。
来自封涣的力量在沈如诉的掌心逐步凝聚成一朵樱花的形状,随后消失不见,但沈如诉的身体确实收到了这股力量。
封涣也有所悟:“这个,是我烧的符纸吗?”
“对。”沈如诉合起手掌,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师父现在联系不上,等着我翻翻古书,看看之前有没有记载吧。”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擦黑,距离宋玲琅的宴会开始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了。
沈如诉拍了拍脸蛋,起身去了浴室准备:“阿涣,今天我去宴会,主要目的是宋玲琅,你尽量不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