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回到木材厂的第二天，电话铃声就响个不停。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位中年男性的声音：“老弟，你家的卫生纸质量很好，我想订购20元的卫生纸。”
李青松心中一喜，但语气依旧保持平稳：“谢谢老板夸奖，我一定挑最好的给你送去！”
老板听了很高兴：“行，那什么时候能送来？”
“下午，下午就能送！”李青松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今天肯定还会有更多的订单。
果然，正如他所料，接下来又有几家餐馆打来了电话订购卫生纸。李青松忙碌地记录着订单，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在主任办公室里，廖主任看着李青，电话接个不停，感到十分好奇：“老弟，你这是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李青松笑而不答，反而问起了廖主任的儿子：“你儿子是什么样的性格？”
廖主任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我儿子廖凡啊，他可不是个懒人。虽然一直找不到工作有些颓废，但他那股子韧劲儿我可是很看好的。他要是认真干起来，肯定不比别人差。”
李青松听了廖主任的话，心中有了底。他决定给廖凡一个机会，于是提出了让廖凡来帮忙送卫生纸的想法。廖主任一听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下来。
“好啊！要是有活干，那可比在家待着要强！”说罢，廖主任抄起电话，就打给了家里“媳妇……你让儿子接电话……啊，正经事……快点让他接电话……儿子啊……你现在快点儿来木材厂……你别管了，让你来就赶快来！……挂了，撒愣点儿！”
时间没到中午，廖凡就来到了木材厂。他身材高大，精神抖擞，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李青松看着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廖主任让廖凡叫李青松叔，虽然廖凡觉得李青松并没比自己大多少，但还是乖巧地叫了声“叔”。
李青松打量起了廖凡，有初中生那样的稚嫩，不过身高马大的，不怕有人敢欺负。
李青松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廖凡赶往造纸厂“孩子，跟叔走，今天就上班！”
他告诉廖凡以后就跟着自己干，肯定不比工厂上班挣得少，而且时间还自由。廖凡初入社会什么都不太懂，但他相信父亲和李青松的判断，于是认真地记下了送货的路线和注意事项。
两台自行车，驮着沉甸甸的卫生纸，从造纸厂出发，开始了一家一家的送货。每到一个餐馆，李青松都会热情地与老板打招呼，而老板们看到他们送来的卫生纸，无一不是满脸喜色。
“老弟啊，你家的卫生纸真是太好了！”一位餐馆老板握着李青松的手，赞不绝口，“我之前用的那些卫生纸，跟你这一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以后我们就用你家的了，你可得保证质量啊！”
李青松笑着点头：“谢谢老板夸奖，我保证质量绝对没问题。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他说话间，不失时机地向老板介绍了旁边的廖凡：“
老板，这是我侄子廖凡，以后他也会来帮忙送货。还请您多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