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原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就趁着能跟沈臻臻走近点好显摆显摆。别忘了当初谁帮你引荐的！”
张明晓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我告诉你林小原，我和沈臻臻合作纯粹是因为业务上的需要。而且...”
他站起身体靠近林小原，“如果没有实力和诚信，谁会理会你？”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刀剑相向般锋利。
“哈！”林小原突然放声大笑，“实力？诚信？别逗了！这年头还讲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他指着自己胸口，“这年头靠的全部都是押宝！”
张明晓冷哼一声，“押宝？”他语调里满是讽刺与不屑。“那希望你能眼光如炬。”
听到这话，林小原整个人像被触动到最敏感的神经似地跳起来：“闭嘴！别忘了我们两个才是一头的，你现在这样阴阳怪气谁呢？”
张
明晓平静回应道。“我只是在讲事实。”
“算了！”张明晓甩开桌上杯子里残留的啤酒泡沫，并站起身准备离去。“和你说话简直浪费时间。”
“谁想跟你说？！”
两人目光交锋片刻后便彼此转身离开。
周围客人们看着二者愤怒而又失落地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议论纷纷却又无从知其详情。
只余下昏暗灯光下空荡荡、乱糟糟的桌子。
早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知青公社的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