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抵在坚实的木门上,身前是alpha炙热的身体。
她瘦了好多,又结实了好多。
燕倾恍惚地想,秦阙的胳膊有力地钳制着她,几乎要嵌进她的身体。
疼。
但她没法抗议,唇上微微一痛。
在她因为惊讶而试图开口说话时,秦阙柔滑的舌已经不由分说地抵了进来。
像席卷海面的台风,裹缠着她,搅乱着她,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酥麻感直冲大脑,燕倾腿一软,手中的鲜花掉在地上。
她差点滑倒,秦阙却似乎误认为她要逃走,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提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紧贴,房间中只剩下叫人面红耳赤的微弱水声。
这是一场肺活量的拉锯,双方都经验平平,但有的人在讶然,有的人不要命。
从一开始就分出了高下。
唇齿间的空气被掠夺一空,危险的窒息感攥住了燕倾,秦阙却还不知餍足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像要把这近一月的相思之苦全部发泄出来。
alpha近乎狂暴的信息素有如实质般缠着她,也像秦阙的唇舌般恋恋不舍。
心脏狂跳,大脑晕眩,体温升高。
燕倾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秦阙亲的,还是被信息素熏得。
但她知道一点,得让秦阙停下来。
女人的手抵住alpha的肩膀,试图把她往外推。
但她确实不剩多少挣扎的力气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不仅没让自己脱险,反而刺激了秦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