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小雅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
天是黑色的，不是夜晚的那黑种。而是那种黑到压抑，没有一丝星辰的纯粹黑。
周围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混沌无序，周围人山人海。小雅混入其中，随着人流的缓慢波动而一点点地挪动着脚步。
就好像忽然放了长假的著名景点，周围挤满了人。
可不同于景点的人声鼎沸，这里虽然放眼望去全是人，但却死一样的安静。
周围的人全都是苍白麻木的神情，机械的一点一点移动。
“都给我走快一点！慢吞吞的。前面就是酆都了。到了酆都，能不能转世投胎，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人群之中每个千米就会建立着几座高台上，每一个高台上都是一个带着牛头或者马头面具的人在挥舞着长鞭，呵斥着麻木的人群。
牛头马面，再加上眼前的一切。小雅愣住了。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记忆中是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了哥哥，却最后死在了哥哥的怀里。
小雅紧张地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哥哥的身影。
小雅舒了口气，她并不害怕死亡。她只是害怕哥哥也跟着来了。她希望哥哥没事，能够活下去。
原来死亡后真的和老人们所说的一样，回到另一个世界。
想到这里，小雅忽然没有什么恐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