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古第三杰脸色铁青，背后的神桥映照了半边天，抖动之间，湮灭大片星空。
当然，这是法相，并不是真实的。
但法相这玩意，有未来预兆的能力。
眼下映照的，是大成之后的望古第三杰，掀开了未知的一角，其成长起来，难道有湮灭虚空的能力？
“逞口舌之利，没有半点用处，只是无能的狂怒而已。”
“神道终究比武道要强，这是不争的事实，任凭你掀翻天，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句话，是他对江寒说的。
同样也是对中荒所有武修所言，声音很大，轰隆隆，响彻整个乱之仙城！
这一刻，所有的武修纷纷投射而来目光。
他们心中不服，可事实胜于雄辩。
望古族出世以来，就打到他们没有脾气，追着他们的天骄杀。
他们的武道，确实会被对方的神道所压制。
“武道，神道，只不过是适应天地的一种修行体系而已，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哪有优劣之分？”
“真的论起来，不适应被淘汰的神道，才是最弱的，哪来的自信？”
“只有弱的人，没有弱的道。”
江寒字字铿锵，他在回应，也在阐述自己的道。
不管武道，还是神道，也只是一种工具罢了。
一种能让自己变得强大的工具。
既然是工具，哪有优劣，尊卑之分呢？而且还以此当做是自己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