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叹气,低头和她对视:“会感冒的。”
“季教授,现在是盛夏。”陈写宁又解开他一颗扣子。
他浑身湿透,白色的衬衫变成薄纱,胸肌和腹肌线条明显,她故意贴得很紧,斜靠着,让他不得不伸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陈写宁看他一副贞洁烈男的坚定模样,真的在这里做了什么,刷新他的三观,估计又要失眠。
“我洗好了,到你了。”陈写宁抬手拿过浴袍套上,随意绑一个结,悠哉地走出浴室。
她完全消失在视线内,季珩才敢正常呼吸,体内的异常反应令人难耐,将水龙头推向冷水方向,站到花洒下。
季珩洗好出门,陈写宁盘腿坐在毛毯上拆快递。
“买了什么?”季珩擦干净头发,坐到床边。
刚问完,看到她从里面拿出一个狐狸耳朵发箍,意外一个小发饰竟然包了
三层。
陈写宁站起来,戴到他头上,满意一笑。
季珩感受到耳朵在动,脸变红,恼羞成怒:“陈写宁!”
“别动。”陈写宁抓住季珩的手腕,一字一句说:“我命令你,不许动。”
季珩想到快递地址写的是他工作单位,东西还是他亲手带回来,心里不断地斥责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你想看我戴么?”陈写宁唇擦过他的下晗,“命令我,我就戴。嗯,这是我的命令,你得服从。所以,命令我。”
陈写宁一贯喜欢这样做,奇怪的癖好对他冲击极大——命令他去做主导者。
季珩板着脸,油盐不进的古板样,陈写宁笑笑,取下来戴到自己头上:“喜欢吗?”
耳朵抖动,对他打招呼,勾`引的意味过分明显。
“daddy喜欢吗?”她声线偏冷,偏偏勾得他心猿意马。
季珩强制自己不为所动,拆下她的发箍,温和笑说:“写宁,不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