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修长地手指穿过伊缪尔的头发,贴着发缝,温和地揉了揉。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态度已清清楚楚。
胸腔中的心脏急速跳动,伊缪尔攥紧他的手指,心想:“医生是他的了。”
如果说之前白郁还有离去的机会,那么从今天起,他会名正言顺地占有医生,像猫占有领地,他会以伊尔利亚大公的身份,将这人牢牢捆在身边,从此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与他共享医生的亲近。
猫也不行。
已经做到了这一步,白郁再不会有反悔的机会了。
伊缪尔靠着医生捏紧爪爪,盘算着如何把府里的虎皮和玳瑁寄养出去,他微微眯起瞳孔,呈现出猫一样狡黠的竖瞳
,而后近乎蛮横地宣布:“白先生,从今天起,你是公爵的伴侣了。”
白郁莞尔:“当然。”
他捏了捏小猫的人类耳朵,这里和猫耳朵一样敏感,轻轻一碰就红了,伊缪尔按住白郁的手:“我去给你叫医生。”
虽然白郁看上去精神状态良好,某些方面甚至有点过于良好,但伊缪尔依然需要确认。
老医生很快赶来,他对着白郁啧啧称奇,抽血化验后更是将报告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才狐疑开口:“阁下,您的状况非常良好,就好像……”
伊缪尔:“就好像什么?”
老医生:“就好像从来没有中过毒一样。”
白郁似乎在一夜之间恢复了健康,他面色如常,行动也正常,所有生化指标都理想的不可思议,甚至没有一个恢复期。
但伊缪尔依旧不放心。
他将白郁按在床上,要求他修养半个月,白郁骨头都躺酥软了,最后他叹息一声,拉住伊缪尔:“大公,睡下来,我和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