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站了起来,出门告诉侍者更换房间,而失去了他的支撑,兰恩腿脚酸软,他没有尝试站起来,而是放任自己狼狈跌落于地,用伏跪的姿势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似乎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切都被摄像头牢牢记录。
林佑则走出房门,对侍者低声吩咐。
他的手上还有一场戏。
一篇报社黄文,当然不会喂完药就停止了,药物过后还有一场激烈的□□,但林佑贵为皇子,他绝不会在溢满呕吐物气息的房间睡觉,于是他挥手招来侍者,要他们打扫这间房,收拾另外的房间,然后将瘫软的兰恩架过去,供他继续取乐。
侍者们躬身称是,看向兰恩的眼神隐隐带了同情,但职责在身,他们只能一丝不苟地打扫起来,然后四人一组
,将少将架了起来。()
林佑则走出房间,下楼往主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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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正站在楼梯尽头。
他虹膜上有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旋即变回了温润地黑瞳,他含笑看着林佑,语调讶异:“这么快?”
林佑冷着一张脸,将娇矜任性的皇子演绎的淋漓尽致,他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兰恩吐了,屋子里难闻的要死,真是倒人胃口。”
大皇子微微一笑,起身替林佑理了理衣领,温和道:“不着急,喝了那酒,他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了,不差这一会儿。”
林佑心中讽笑,心道用信息素控制也配说真心?但面上还是点头,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我准备去主卧继续了。”
这里是林佑的府邸,大皇子之所以能在这安摄像头,第一这里是客房,宴会期间防守并不严密;第二是他引着林佑到这里拿酒,林佑“迫不及待”选择了最近的房间,这才安装好了。
但是放在主卧,就不是大皇子能够着的地方了。
说话间,侍者已经将兰恩架了出来,鸢尾少将身体瘫软,不得不依靠着侍者才勉强站立,他死死皱着眉头,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滚,上唇唇色苍白,下唇却被他咬的充血肿胀,连银白色的头发都失了光彩,路过大皇子和林佑时,他微微偏头,湛蓝的眼睛一片湿润,细看之下,仿佛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大皇子面带微笑,目送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