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忍了忍,没忍住:“宿主,我们真的要住在这个破地方?”
谢逾闭目养神:“就七天,忍忍吧,不要多生事端。”
七天时间内,谢远海广发请帖,将整个江城名流全部邀请一遍,搞得热热闹闹,知道的知道他要开追悼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开了酒吧请人蹦迪。
在谢远山陈尸客厅的第七天,宴会开始前,谢远海终于记起来他还有个侄子,给谢逾送了请帖,叫了司机,顺带还递了一套衣服。
衣服是正统西装,双排扣马甲枪驳领,谢逾摸了摸料子,垂感顺滑,是好料子。
他在宾馆唯一一面落地镜前换上衣服,镜中人宽肩窄腰,英挺峻拔,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谢逾和系统确认:“最后这
场戏(),我什么也不用做◥()◥[(),对吧?”
系统翻:“不用,你就是是个背景板,只要配合着被沈辞拖走,就好了。”
谢逾:“这简单。”
司机一路开着车,将他送到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男人们衣着一丝不苟,打领带涂发蜡,女人们盛装打扮,衣香鬓影,谢逾穿插期间,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下来。
他从服务生手里拿了杯果汁,正喝着,视线忽然一飘,落在了角落某处。
那里,有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谢逾皱眉:“何致远?”
系统一愣:“这人渣不是被他家老爷子弄会京城了吗?怎么在这里?”
谢逾收回视线:“也许是我看错了。”
隔得远,人也密集,有看错的可能。
八点整的时候,谢远海如约而至,他春风得意,在主位发表了一篇又臭又长的讲话,将追悼会开成了就职典礼,而后在如山的掌声中向八方致意,以表感谢。
谢逾敷衍地鼓掌,从服务生手里拿了几块柚子。
不知道精神病院还有没有柚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