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吐吐舌头,她这张嘴啊!真是该打。
“行了,今晚我们随便吃点,这里有面包。”
拿起一个夹心面包又递给他一瓶牛奶,薄烬焱沉思一下接过坐在角落里,许久都不说话。
见他又陷入自己的痛苦中,鹿鸣只好去外面捡了些树枝开始生火。
生火后,天色逐渐晚了下来,废弃水库房里因为有柴火的照亮,显得很温暖,偏头看了过去,薄烬焱依旧发呆,手上握住的面包还未曾动。
鹿鸣无语,“你这又是耍什么总裁脾气?”
“不用你管。”
“你,不识好歹!”
鹿鸣干脆坐下不管他,靠在墙壁上就睡了起来。
赶了一天路,加上怀着身孕,此刻的她是又困又累,肚子也没填饱,只能闭眼睡觉。
柴火堆下,火光映衬着鹿鸣的半张老脸妆脸,脸颊娇小,五官精致,脸上有着柴火灰,看起来有些狼狈。
薄烬焱看着看着仿佛看到了老了的鹿鸣。
白发苍苍,满口假牙,取出假牙笑的样子应该和此刻的鬼医一样吧!
把身上的大衣脱下盖在鹿鸣身上,薄烬焱这才啃着面包。
半夜三更,门外的风呼呼作响,那破了的铁门也被吹得发出吱呀声。
黑夜下,窗子上,一条黑色的蛇从窗子上爬了进来,直到爬在鹿鸣身上,旁边的薄烬焱听到“呲呲”声睁开眼。
这一睁开发现一条蛇吐着信子,睁着一对绿色的眼睛盯着薄烬焱,他心口一跳,怎么这么不顺?
薄烬焱不敢轻举妄动,怕蛇伤到鹿鸣,他尝试着把手伸过去,欲图把蛇引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