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多大点事儿,不用客气。”
徐牧看年悦悦和树懒的互动,眉心一跳,无端想起那只垂耳兔。
好像蛮久没见到它了。
所以到底是兽人……还是
珍惜濒危兔子?
徐牧深吸一口气,脑子有点爆炸。
是前者的话,他当场跪下、警察局走一趟能获得谅解吗?
不管了,反正还没见到垂耳兔……等见到再想也不迟。
逃避可耻,但是很有用。
徐牧想到昨晚的种种,心情郁结——
不行,这个逃避不了。
他该怎么面对念也哥啊!
自责、窘迫、尴尬,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交织混杂在一起,难以言喻。
但很微妙,有一丝诡异的悸动蔓延,像一把铁锤狠狠敲击心脏最深处,余响悠长。
徐牧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
他好像打心底里享受某个时刻的瞬间,甚至念念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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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心建筑设计事务所
“柏哥,你下班了?”金菲抬头,对面单独的办公桌关了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