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停了下来。
紧紧抱着沈清欢。
心疼的问道:“怎么了?”
沈清欢缓了好一会, 带着哭腔说道:
“我……我刚刚好怕。”
季宴礼轻轻传气,在沈清欢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语气颤抖中带着隐忍,
“是我刚刚的样子吓到你了是吗?”
沈清欢带着哭腔,轻轻摇头,淡淡的说道:
“不是你,是我自己,我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季宴礼把沈清欢紧紧的抱住,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柔声哄着:
“不怕不怕。”
其实在他的心里,又何尝不心疼。
心像是被什么利器扎了一样,心疼怀里面的女孩子。
五年前的事情,尽管他那么努力的去阻止,还是给沈清欢留下了阴影。
心疼和自责让他的呼吸加重了几分,温热的呼吸在女孩的耳畔。
心疼的样子已经席卷了她整个人。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
男人一直在女孩的耳边温声安慰着。
过了好一会,怀里面的女孩子的呼吸声才慢慢的平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