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证据呢?
沈晚娘想来想去没有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到了,一个上了岁数的商贾在丫鬟的陪同下快步走了过来。
“那是谭玉芸的爹?”沈晚娘问傅南风。
傅南风点头,“嗯,那就是谭老板。”
这谭老板也着急了,步伐匆匆往大堂里走去,又是点头哈腰,又是表明自己的身份。
“大人啊大人,草民是北安县的谭祥,特别来接草民闺女的。
我闺女她是个老老实实的孩子,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
“爹。”谭玉芸看见谭老板立刻扑进他怀里了,然后很小声的耳语些什么。
沈晚娘不听也知道,必然是在串通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谭老板就指着李秋的鼻子破口大骂,所骂的罪名跟谭玉芸那些如出一辙。
眼见事情就要到底结束。
沈晚娘的目光忽而落在了守在外面的丫鬟身上。
丫鬟的脸色很不好,看起来好像长期睡眠不良和营养不良似的。
再仔细看去,手腕上脖子上都有明显的青涩伤痕,像是被人抓拧出来的。
“傅南风。”沈晚娘叫道。
“怎么了。”
“这丫鬟你可认识?”
“是谭玉芸的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