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真菌感染。”
“真……那是什么?”
“你们现在老实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可能不太好听但一定要回答。”
“你是什么问题?”
“就是……床上这个病人在男女方面是不是很随意或者说混乱……”
库尔班一听这话就毛了,“你乱说什么,我大哥都病成这样了,他还怎么……我真……你走,你马上走。”
“你别生气,我只是为了更准确的诊断。”
沈晚娘赶紧跟这个阿吾力解释。
阿吾力的脾气倒是好很多,“姑娘,我已经病了五年了,我今年才十九岁,你觉得我能怎样过呢。”
“……”沈晚娘不好意思了,这哈密人长得属实有点显老啊。
她赶紧问第二个问题,“那么,你是否吃过竹鼠蝙蝠一类的东西。”
“你真是更乱说了,你知道我们家在哈密什么身份吗?我们有必要吃那些恶心的东西。”库尔班持续暴躁。
这边阿吾力回想了很久,“这些东西我肯定没有吃过。
但是,我在十三岁的时候有一回出去玩滚到了山崖里,在那里被什么动物啃咬过。当时回来也没有感觉很大问题。”
“这就对了。”
沈晚娘确定了,“就是真菌感染,是马尔尼菲蓝状菌。”
“那是什么?”
“总之是被这种真菌感染了,而后没有得到对症的治疗才会让你饱受痛苦这么多年。”
“你是说你能治我的病吗。”
“当然了,我肯定会把你治好的。不过可需要一些时间,因为你的情况已经算是中度了。再严重下去变成重度就会呼吸衰竭,随时危及你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