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渺小的时候低头是无法避免,只有等日后一点点强大起来才能去改变。
“晚娘。”这时候,一墙之隔的霍君安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闷闷的,“要么这送礼的事情还是听了我爹的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咱们就买点心和茶叶去。还有,你要是不乐意去,明天我去。”
“还是我去吧,这种事男人做比较好。”
“那睡吧。”
吹灭了灯,院子里静悄悄的,月移西楼。
天亮之后,霍君安和沈晚娘就再次去了镇上,这回霍老头留下带着韩三齐在作坊里产肉食。
霍君安买好礼品再次去了衙门。
沈晚娘在铺子里清点药箱准备出门摆摊。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沈大夫你在里面吗?”
沈晚娘望门外一瞧,就看见那拉姑了,拉姑依然披头散发的有些踌躇的在门口徘
徊。
“进来吧,我在呢。”
“我,我是来找你看病的。你昨天说的话还会算话吗?我也不是不想给诊金,实在是我的脸人家都说是不治之症。我爹娘年纪又大,我家日子苦……”拉姑低着头说。
沈晚娘全都明白,“我沈晚娘说话算话,进来坐下吧,让我看看是什么情况。”
拉姑坐在了沈晚娘的面前,沈晚娘撩开她的头发。
这么一看,沈晚娘心里也一阵唏嘘。
这块胎记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左边整半个脸都是,并且还延续到了下巴脖子上,也难怪拉姑要披头散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