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孩子们这头疼的毛病你有没有?”
“我没有啊。”
“家里大哥呢?”
“你大哥他也没有,我们都没有的。”
“其他郎中诊断出什么来?”
“其他郎中本来以为是中毒或者是摔了,可是又不是,来来回回看了许多次,看不出个缘由。”
那确实有些奇怪了,没有遗传问题,又没有磕碰,只要剧烈运动就会头疼难忍。
沈晚娘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得全面检查才行。
车很快到了白云村的许家,这时候许家小院里可站了不少人。
“哎呀,这仨闺女又晕过去了。”
“可真是,咋会是这样呢。”
“大娘啊,你说你家孩子们有这个头疼的毛病,你还打她们干啥呢。”
院子里一个老妇低着头,看起来也挺后悔,“谁知道会又发作了,早起来的时候在那绣花都好好的,我这一时来了脾气。”
“让开,郎中来了。”许夫人带着沈晚娘推开人群进来了。
“诶,哪个是郎中?”
“是那个背着药箱的女的吗?”
“女人还有当郎中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