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霍君安沉默了沉默,余光扫过了沈晚娘的脸色。
“说啊。”沈晚娘道:“我又不是母夜叉,到底咋样了?没有抓去见官吗?”
“里正我们去了之后和万家村的里正一块查,他们都交代了。四年前的,还有这一次的,都是他们盗窃。”霍君安叙述道:“本来里正生气是要报官,但是,田瑞他爹找了过去了,一直求我们别报官。”
“唉……”刘大柱深深叹气,“这田大爷岁数大了,身边没有了老伴,可就田瑞这一个儿子。他和那些不要脸的贼都保证了,原封不动的给还回来,还赔了里正家二两银子。没办法,里正只好网开一面。不过,田瑞那小子也没好着。”
“他现在搁哪儿呢。”马玉兰问。
“在咱们村口河边的大柳树上吊着呢。”
“……”沈晚娘惊讶得很,“吊着?”
“对啊,里正说了,他勾结外人偷咱村木材,德行败坏,必须严惩,吊他一天一夜,那叫啥……啥……”
“以正视听。”霍君安提醒。
“哈哈,对对,以正视听,里正是这
么说的。”刘大柱抓耳挠腮,“这些读书人真是,天天咬文嚼字说些不好记的话。”
沈晚娘莞尔淡笑。
心里也明白刘大柱故意把话说的俏皮起来,活跃气氛。毕竟田家戴家和霍君安的关系……
沈晚娘就给他们这个面子了。
“来,一路辛苦了,有酒有菜,赶紧过来吃饭了。”
吃罢午食,又是大半天的热火朝天。
他们垒完了墙壁,就是上屋顶了,一大群人分成了两拨人,有经验的老师傅搭房梁,新手的给他们垒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