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头不敢看陆淮宁,嘴上继续狡辩,“王爷,我前几日生了一场病,脑子烧糊涂了,所以现在才……”
见司桥仍不肯老实交待,陆淮宁再也没了耐性,他挥手示意,衙役立刻上前,粗壮的夹棍压在了司桥的双腿之上。
屋中顿时响起司桥凄厉地惨叫声。外头,长宁公主听到儿子的叫声,娇躯一震,也顾不得礼仪体面,直接推开了衙役便闯了进去。
长宁公主见儿子受了重刑,心疼不已。
她紧紧抱着司桥,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陆淮
宁,哭诉道:“宁王,你怎能如此狠心对待我的桥儿?他可是皇室血脉,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陆淮宁面色冷峻,不为所动。
“长宁公主,本王奉旨审理此案,国法当前,不敢徇私。还请公主不要妨碍公务。”
长宁公主闻言,心中愤怒难平。她指着旁边毫发未伤的梁庆,质问道:“既然要审案,为何不给他动刑?”
陆淮宁眉头一挑,正色道:“公主此言差矣。梁庆并无嫌疑,本王已经查证过了。至于司桥,他拒不交代罪行,本王只能依法行事。”
此时,洪溪匆匆赶来,在陆淮宁耳边低声语几句。陆淮宁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转身对长宁公主道:“今天先审到这里了,把犯人押回牢房。”
长宁公主岂会甘心就这样离开,她试图挣扎,却被衙役们强行拉开。陆淮宁冷眼旁观,心中已有定计。
待长宁公主被带走后,陆淮宁对洪溪道:“去查一下长宁公主的行踪,看她是否打算进宫告状。”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真是如此,我们得想办法拦住她。”
洪溪会意,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保证她进不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