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牢,沈如周看到北修宴的一瞬间,眼里就溢满了水光。
虽然这都是他们先前定好的计划,但看到北修宴的样子她还是心中不忍。
北修宴穿着破旧的囚服,双手戴着沉重的镣铐,盘腿坐在牢房的稻草上。
沈如周上前,未开口先落泪。北修宴闻声安慰,“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
沈如周含泪摇了摇头,“王爷,是如周无能,您蒙受不白之冤,如周却没办法帮您脱困。”
“本王无事,你不用做什么。”
北修宴刚想抬手去安抚,眼角余光扫过牢外的甬道,只见一个人影闪进了了暗处。
北修宴不动声色的对沈如周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沈如周立即会意,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王爷,您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
北修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他们要是对您动刑呢?”沈如周又问。
北修宴余光瞥了一下外面,“就是打死本王,本王没有做过的事情,也绝不会认。”
沈如周知道隔墙有耳,纵然再放心不下,也不敢多说,只能用眼神表达情意。
北修宴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这时,君武进来催促道:“沈小姐,天牢重地,不可久留,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