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如周这才想起他之前让自己每日去给他看病,可她不是应付萧辰衍那边的破事,就是忙着准备迎接父兄得胜回京,竟把看病的事情
抛到了脑后。
她有些心虚的用余光偷偷瞄了一下北修宴,见他并没有动怒,紧张的神色有所松泛,补救道:“是我疏忽了,现在就给你诊治。”
北修宴的神色如往常一般淡漠,但声音却有了一丝温度,“走吧。”
“好。”
沈如周爽快的应下,便随北修宴一同离开了暖阁。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沈楚暮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妹妹什么时候跟摄政王这般熟悉了?
这说起话来的口吻像极了相识许久的老朋友,默契十足,他都插不上嘴。
而那两个人也是不约而同的直接把他当了空气,就这么离开了!
妹妹不会跟摄政王有什么吧,这个想法一出现,沈楚暮惊得后背直冒冷汗,不行,他要跟过去看看,不然怎么放心的下。
这边,宫宴还在继续,长公主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装作左顾右看的样子,对着身后的嬷嬷呵斥,“嘉宁呢?怎么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还不快去找!”
“没用的奴才,郡主倘或出了半点事,我要你的脑袋!”
嬷嬷一叠声的应下,告退。
谁知一刻钟后,她惊慌失措的
跑了回来,等不及跑到跟前,就一下子跌到在阶陛前,哆嗦成一团,脸色惨白的禀报。
“公主,郡主,郡主……她在御花园的冬暖阁跟一个人在,在……”
她没敢再说下去,砰砰砰地磕起了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保护好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