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噤声,连喘气声都不敢发出来。
“啪!”
皇帝气愤地将这些信件摔到了刘员外郎的身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员外郎震惊的看着这些东西,腿软的瘫坐在地上。
他从不曾和许远道有过书信往来,两人做那些事,全部都是当场商定好的!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做局,要置他于死地!
他哀求的看着誉王,希望他能拉他一把。
却不料,誉王看也不看他,仿若无事发生一样,不经意的拨弄着挂在腰间的玉佩。
那是一枚刻着鱼戏莲的玉佩,是母亲的贴身之物。
刘员外郎瞬间面如死灰。
母亲和他,只能活一个。
刘员外郎深深的望了一眼刘太傅挺拔的背影,自嘲一笑。
他磕了个头,声音嘶哑的厉害,“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假借誉王的名义惹出了这些事情。”
皇帝面容冷冽像覆了一层寒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臣,就是看不惯北修宴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么多年,臣每次去军营送粮草,他都不曾正眼瞧过臣。去年,臣不过是算错了数,少送了一些,已经立即补上了,
他还是当着一众将士的面训斥了臣!”
“臣,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