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弃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一时无言。
Leslie身上有一种常年混迹高层的威严之气，就算刻意收敛，还是能让宋弃这个高三的学生心惊胆战。
“别害怕，我只是想问你些问题。”
Leslie的声线平静冷淡，和陆知言平时待人的样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Leslie是对人礼貌的冷漠，而陆知言是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眼里的冷漠。
宋弃点头。
“十年前那件事...”Leslie顿了一下，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
宋弃猜到陆知言所做的一切Leslie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她只是不阻拦，不代表不知情。
“针对陆知言的所作所为，我想和你道歉。”
十年的监控，如果换做一个正常人接受的概率会大大下降。
可惜他们都不是大众所框定的模板。
宋弃摇摇头：“我不在乎。”
Leslie愣了一下，没见到宋弃之前，她总是担心她没法接受这样的真相。
她以为自己侄子所做的一切已经够疯。
却不想，他们都是疯子。
Leslie轻笑一声。
“不用这么拘谨。”
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摆到大理石茶几上，推到宋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