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于一点就通的那种。
非常叫人省心。
贺岁安放好手里的菜肉,凑过去看祁不砚做题。
祁不砚现在做的是一张数学试卷,贺岁安一眼扫过去,发现他的解法都是她没怎么见过的,但计算得出来的答案又是对的。
解法太刁钻了。
恐怕只有祁不砚才能想出从奇奇怪怪的方面解答。
她指了指数学试卷的大题,一本正经,像个小大人似的道:“你解题之前要在前面写个‘解’字,不然可能会被扣分的。”
祁不砚却张开手抱住贺岁安的腰,闻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说:“我想你了。”
还是那么坦言。
贺岁安脸一热,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们早上才分开,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
自贺岁安进来后,祁不砚即刻放下笔,眼神都不再给试卷一个,全落到她身上。其实他是不想跟贺岁安分离的,哪怕片刻。
不知道别人喜欢一个人会是怎么样,祁不砚是想独占对方。
完完全全地独占。
由内而外地独占。
祁不砚现在很少掩饰自己的心思,无论是美好的,或是黑暗、阴郁的。贺岁安却全盘接纳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明天你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她垂眸看他那张姣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