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件事想问你，你认识国医程寒吗？”严世安早就有这样的疑虑了。乔惜的针法，和程寒太像了。
“我怎么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啊。”
乔惜笑了一声。
“那可能是我想错了。”原以为她和程寒有关系。严医生挥了挥手，“下班了，你快回家去吧。”
“好。”
她最近都和霍行舟住在一个病房，就当是陪护。反正他们的夫妻关系人尽皆知，也没人说闲话了。
乔惜回病房的时候，霍行舟正打电话，谈公事。
她放轻了脚步，就听他说：“15%太低了，25%。我随时都可以换家公司。”
态度强硬，语气无所谓。
对方最终答应了。
“返点打我账上。”霍行舟挂断电话，看向她，“下班了？”
“嗯。什么返点？”
“买了一份保险。任何保险都会有返点福利，业务员的提成作为返点提高竞争力。”
他那份保险年交十万，返点不少。
乔惜没有细问，只是抿着唇笑。
“笑什么？”
“就是觉得像霍先生这样的人，也会在意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