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你来诊个脉。”
“我不用她!”
赵玉珍讽刺地说道,“严医生,一个实习生懂什么。别把我身体治坏了,你给我开药,我照着吃就行。”
乔惜低垂着眼眸,她在拍卖会的时候搭过赵玉珍的脉象。
可以治。
程爷爷留下的那个养生方能在短期内将她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但现在,是她自己拒绝了。
赵玉珍发泄道:“严医生还是换个实习生吧,她不会变通。”她自以为是有钱太太,插个队算什么。
“她怎么了?”严医生问道。
“我下午有事,让她提前让我进去。她直接无视我。”赵玉珍一想起就生气,乔惜处处和她作对。
“她刚来,不懂事。”
严医生淡淡地说道,写下药方就交给赵玉珍,“这是处方,去药房拿药。吃一段时间再来复诊吧。”
赵玉珍瞪了乔惜一眼就走了。
严世安看向乔惜说道:“别在意,医院总有这种不讲道理的病人。她以为有几个钱,就能享受特权了。”
乔惜说道:“我没放在心上。”
严世安点点头:“下次也别让她插队。”
“知道。”
乔惜深吸了一口气,有这样的母亲也很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