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师又问:“你似不会说符语?”
纪灵初道:“我自幼在西洞天长大,会的不多。”
“不该呀,符人不通符语,多丢人!”
纪灵初大汗,只能羞愧点头。
“你说的圣物失窃之事现在如何了?”
“族长还在交涉,暂时是回不去了。”
“喔,既如此,看你面目清秀,不如留下来给老夫打几天下手,管吃管住。”
晕......!这和面目清秀有半毛钱关系?
桑大师见他不语,喝了一口酒,道:“不怕你不爱听,你虽身有残疾,但万万不可气馁,正所谓笨鸟先飞,烂铁须锤,瓦片也有翻身日,你年纪轻轻,多少要学点东西,胜过虚度时光啊。”
残疾?
纪灵初感觉怎么有点想打人,老家伙想捞个免费劳力,还给自己灌心灵鸡汤,太可恶了。
或许是寂寞太久了,借着酒劲,老头开始吹嘘往昔的光辉事迹。
他唾沫横飞地讲起自己如何年少成名,如何拜列上寝首席,又以灵植术傲视天下等等,并言他也擅书画、制符、阵法,颇有才华横溢的即视感。
纪灵初忙请教:“上寝是什么?”
老头说“上寝”即上寝学苑,乃是天下最顶尖的学者组织,成员尽皆鸿学宗师、天骄奇才,集世间学问之大成。
又道上述只是虚名,不值一提,说完还摆摆手,仿佛挥走一只苍蝇,那气度!那做派!唬得纪灵初一愣一愣。
纪灵初惊叹归惊叹,却没有向老头拜师学艺的想法,他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大学几本书还没整明白,这些神秘测的东西岂敢奢望?
两人拉扯着一些闲话,都不松口,最后还是桑大师老辣,他一拍桌子,说:“小家伙有趣,挺合胃口,不如你我打个赌,输了的人就愿赌服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