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纳了灵石,叶垂青得到一个木签,守卫在身后的铜锣上一刷就“滴”地用去了一次。
这个他熟,吃饭有“食筹”,这玩意八九不离十叫“坊筹”啥的。
待守卫说明用法,果然如此。
花了钱,他走路都带风,龙行虎步上了栈桥。
却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嘿,好小子,发财呐!”
他回头一瞧,发现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完全不认识。
“咦!”此人看到叶垂青脸上的反应,道:“你不会连打小的玩伴都忘记了吧,是我呀,你家隔壁的小麻雀啊。”
叶垂青再次瞧了瞧他,心道什么我家隔壁的小麻雀?我家隔壁的老母猪也不行,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看我眼生,想碰瓷是吧?
对方仍不死心,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终于将事情摆明白。
原来确实是碰到熟人了,却非他的,而是他现在顶着的这张脸的。
这张脸的主人是服气宗土著,叫做大庆,和这位麻雀是左右邻居,后来大庆的家因故搬走,两人就断了联系。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事,但叶垂青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以为这张脸是公孙鱼凭空创造出来的,想不到竟然有原型。
眼看麻雀既伤感又气闷,感觉这是个性情中人。
便在其肩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行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不记得谁,也不可能忘了你麻雀啊。”
“你真记得?那你说我的乳名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