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不知第几次鸡鸣,笼罩在天空之上的黑色幕布被掀开来,一丝丝光线穿透缝隙倾泻而下,山里林间,村里村外,亮堂起来。
梁旗醒好久了,小女人不知道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还是换了地方,后半夜一直睡得不踏实。
不是娇娇哼哼的说梦话,就是对他‘拳打脚踢’,再嘛就是往他怀里拱,一直拱,一直拱...
他是白菜嘛?
可是小女人也不像小猪啊。
他无声笑着,没搂小女人的右手枕在脑后,抬眼看了看头顶的水泥天花板,又看了看一直没拉开帘子的窗户,再看看紧紧关着的房门。
这是他的房间,现在名正言顺的多了一个她,大概很快就会有一个小小她。
想到孩子,他的心思不自禁偏了。
唔...现在,比起孩子,他似乎更想要怀孩子的过程。
难怪那些个刚结了婚就跟他出去干活的,夜里总是叹气...现在好了,轮到他了。
梁父没有什么新妇进门第二天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的思想,但是他都起来上田地里干了一圈活回来,儿子房里还没动静是几个意思?
他站在院子里,脚边是刚割回来的猪草,抬眼看看依旧紧闭着的房门,又看了眼头顶都开始泛白光的太阳。
无奈又说不得什么,只能默不作声做自己的。
不知多久,梁红国跑过来借东西,看见院里只梁父一人在,还好奇了一下,“旗古子和陶医生上卫生室去了,还是还没起?”
卫生室?
梁父神色淡淡的朝屋里紧闭的房门扬了扬下巴。
梁红国会意,干干笑了下,挠着头说起好话来缓解尴尬,“没事没事,昨晚新婚夜嘛,今天起晚是正常的,正常的。说不定,一个月后,哥就能当爷爷了!”
“.....”
梁父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