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顺理几个被踹到了坪上一角抽烟,鸡鸣狗吠都没他们聒噪,旗哥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了起来。
“给我一支。”
“啊?”
五个痞子一致抬头,一致懵逼。
梁旗俊脸上明晃晃的不耐烦,“给我一支烟,我没带。”
他戒烟了,在那次像陶姜郑重承诺过后就戒了,但此前身上一般还是会带,原因有二,一是为了谈生意时,招待客户,二是犒劳跟着自己做事的兄弟和村民。
这段时间,不怎么需要客套寒暄,他就把烟盒丢家里了。
眼下,他还是有些烦闷不可解,就想抽一支。
“来,旗哥抽烟。”
离得最近的陶顺理率先反应过来,麻利的掏出烟盒给递了一支过去。
陶顺德也是会来事的,忙不迭就摸出火柴盒擦亮,几乎梁旗的手指刚夹住,烟就被点燃了。
熟悉的尼古丁气息铺面而来,梁旗嘴都张了,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又迟疑起来。
愣神间,陶顺理几个看似乖觉安静,实则忙得是不可开交,眼神嘴型,甚至连手都用上了。
梁旗还是决定不抽,点燃的烟调转方向正要在地上摁灭,余光不期然扫到一幕又给他整无语了。
一个个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的是想干什么?
“皮又痒了?”
惯来的不耐烦又压迫性的语气,五个痞子瞬间蹲好,连连摆手否认,“没有没有。”
梁旗懒得看他们,自顾自的将烟摁灭。
陶顺理早过了看见旗哥糟蹋烟就心疼的年纪,哪怕这会糟的还是自己刚递的烟,而且旗哥自点燃后还压根一口没抽。
他满心满眼就一件事,“旗哥,你遇着事了?跟兄弟几个说说嘛,虽然我们脑子是不太好使,但也尽量给你想办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