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猜的没错！
“参见陛下！”沈苓烟行了个标准的臣礼，不卑不亢。
如今，玉书公主的言行举止已深入她灵魂深处。
女皇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她，“沈丫头，近来可好？”
“托陛下鸿福，微臣一切安好。”
“嗯，好……”女皇轻轻颔首，“不错，比以前有气质……”
什么意思？
沈苓烟低着头，暗自揣测女皇的意思。
“起来吧，在外头不用如此多礼。”女皇微微笑道，“你如今果然很有公主风范！”
公主风范！
沈苓烟忍不住内心一惊……
“朕都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她前世玉书公主的身份？所以说她有公主风范？
沈苓烟对此并不奇怪。潘墨枫能查出来的事，女皇自然也可以。
只是，女皇这话语之中的意思是什么？她这平淡的语气下究竟是喜还是怒？
“你不奇怪朕为何来江都？”
女皇不问她为什么知道她的身世，而是问她是否知道她来江都的缘由。
“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