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垂眸看着她眼底的悲伤,有些心疼的开口:“少奶奶,您不管做什么都不用觉得对不起自己,此事是他们最有应得。”
“你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是书家亏欠你的。”
听完周伯安慰的话语,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谢谢你周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她将水放在了男人的手上,拿上车钥匙开车去了医院。
庄严肃穆的病房之中,男人躺在苍白的病床上,脸上丝毫没有血色。
书颜上前注意到他身上插满了管子,唯独没有插氧
气罐。
这种情况显然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看样子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书颜缓缓在床边坐了下来,低声开口:“爸。”
听到声音,苍老无比的书锦堂徐徐睁开了双眼,对上了她的目光。
他显然没有料到书颜会来,有些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良久,他才支支吾吾地从嘴里说出话来:“颜颜。”
听到这一声呼唤,书颜心痛万分。
如果是换在以前,她肯定会觉得高兴,但不知为何这一声实在是迟到了太多年,她等的心都碎了。
“是我不好,一直以来忽略了你,还逼迫你做那么多不喜欢的事情。”
说罢,书颜眸色晦暗的盯着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