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颜低垂的话眼眸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眼底有泪花在打转久久没有滑落下来。
霍星野看着她眼睑处泛出的泪光心疼的抽出了一张纸替她擦了擦眼泪道：“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了。”
她伸手接过了纸，将泪意硬生生压了下去道，“没事。”
“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沉声启唇道：“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不然我会陪你一起去祭拜的。”
这还是书颜第一次听到男人口中说出道歉的话来，心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感觉，快递开口：“不知者无罪，不管你的事情，你刚刚不也帮了我？”
“你别太难过，人总有生老病死。”
霍星野冷不等的开口说道。
这话传进了女人的耳朵里，她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霍星野居然在安慰她，眼底布满了惊诧。
他不是传说中的活阎王，冷面无情的人吗？
他居然也会开口安抚别人，今天难不成她是见了鬼了？
书颜冷静下来思索了一番后浅浅启唇：“嗯，我明白。”
车上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人相顾无言，书颜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情确实好了一些。
书家。
书锦堂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他的鬓角看起来又白了一些，整个人苍老了几分。
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打开了第一个抽屉，在文件的最下面拿出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他和叶舒华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