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她见了苏清晨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多日来心里憋闷的委屈和悲伤,决堤般爆发了。
她哭得特别伤心。
开始是默默地流眼泪,接着哽咽得喘不上气来。
苏清晨知道她作为一家的主心骨,表面虽然刚强,但其实她也是个感情丰沛的女人。
苏清晨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窦芍药,轻声说,“哭吧,你要是觉得憋屈,就在这使劲儿地哭吧。”
“哇——”
窦芍药嚎啕痛哭,悲伤的情绪犹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
大约半个多小时候,窦芍药止住了哭声。
她才发现,不知啥时她投进了苏清晨的怀抱,眼泪鼻涕把他胸前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窦芍药赶忙从苏清晨怀抱里挣开,苦笑了下,“不好意思,清晨,我刚才失态了。”
“没有,你没有失态。”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窦芍药看着他被自己鼻涕眼泪弄脏的上衣说。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洗。”苏清晨给窦芍药沏了杯野玫瑰茶,递过来。
“我给你弄脏的,还是我洗吧。”窦芍药坚持着,过去扒他的衣服。
“不用,真的不用。”苏清晨躲避着窦芍药。
窦芍药走过来,抓住苏清晨的胳膊,“让你脱你就脱,咋这么墨迹呢。”
“啊!”苏清晨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