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芍药瞬间成了落汤鸡,脏水顺着头发淌下来,流进嘴里,一股难闻的味道让她想吐。
窦芍药这才看清,门口站着何丽,手里拿着空盆子,向她投来愤怒和嘲讽的笑容。
刚才苏清晨在里屋给一个患者配制草药,何丽担心儿子的病情未愈,破天荒来到诊所,见家具上蒙着一层灰,就端了盆清水擦拭起来。
窦芍药的越野车在门口停下,她透过门玻璃看见了,心里又气又恼,“这个死妖精忒不要脸了,又来勾引我儿子,不行,我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苏清晨听见外面动静,从里屋出来,见到窦芍药头上、身上的脏水淌成溜地往地上滴落,再看看母亲手里的空盆子,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疯了,干什么这是!”苏清晨对着何丽怒吼起来。
苏清晨拿起一块干净毛巾,跳着脚跑过去,给窦芍药擦脸上的脏水。窦芍药抓住毛巾,将头上和脸上、脖子上的脏水擦掉。
何丽见苏清晨急切地给窦芍药擦脏水,气就不打一处来,“死犊子,她是你妈呀,用得着你显孝心,给她擦脏水。不争气的玩意,你气死我了!”
窦芍药把锦旗递给苏清晨,声音温柔地说,“这是我们女子虎豹巡护队全体队员的心意,谢谢你清晨,治好了我们的野蒿子过敏症,你真了不起。”
“少他妈来这套,不要脸的妖精,我儿子本来走路就跛脚,就找不到老婆,你他妈又害他把胳膊摔折了,让他咋找老婆啊!你还有脸上门送什么锦旗,你这个扫把星,给我滚出去!”
苏清晨想把母亲拉回屋子,无奈发疯中的女人力气大得很,一挥胳膊打在苏清晨受伤的左胳膊上。
“你这个当母亲的真是怪胎,成天诅咒自己的儿子找不到老婆,心里是咋想的?”窦芍药抑制不住怒气地说。
“我告诉你,像苏清晨这样优秀的人,如果不是你给人家女孩儿留下一个泼妇的印象,人家害怕嫁到一个恶婆婆家里受气,他能找不到老婆吗?你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窦芍药一再被何丽侮辱,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决定撕开何丽的伤疤,深深地刺激她一下,希望她能看清自己的真面目,有所收敛。
何丽不听则罢,一听更恼,“死不要脸的东西,你少来哄他,他瘸着脚,胳膊又摔断了,谁愿意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