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说：“我们这里所说的出格的事，就是说不能把我们这里的真实情况，拍下来，带出去传到外网。你只要不做这些事，没有人管你。”
两人又聊了些小事。
白乐生感觉时间不早了，和丁螺丝起身离开了这里。
他们开车开了三天三夜，来到边关，交出证件，顺利过关。
白乐生说：“你打开地图，看一看这个国家叫什么？”
丁螺丝打开地图一看，说：“白眼国。”
白乐生笑了笑说：“我们经过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国家。”
不久，他们来到一座城市，这座城市的人们，即便是熟人，碰面了也不说话。
白乐生看到街上的民众都翻着白眼走路，很少有青眼出现。
此时，白乐生看见有一个人的白眼转为了青眼，与一个小女孩拥抱，丁螺丝说：“这两个肯定是父女。不然的话，他的白眼不会转为青眼的。”
白乐生与丁螺丝下车，在街上走。
忽然，白乐生看见前面有一个蹲在地上写书法的人。
这个人的背上写着四个字：“地摊书法。”
白乐生看那字写得颇有颜筋柳骨，就说：“能不能给我写一张？”
那个地摊书法家回头，露出白眼说：“给多少钱我也不写，只要我心情好了，我才给你写。”
白乐生说：“那你怎么才能心情好呢？”
地摊书法家说：“你给我讲一个笑话，如果我笑了，我就给你写。”
白乐生双手放在腹部，说：“从前有一个人，他很喜欢吃大饼，他就买了很多大饼放在家里。但是这些大饼太多了，时间长了就霉变了。他反而打了他的太太一耳光，说：‘你怎么不提醒我？害我买了这么多大饼！’太太说：‘我又没叫你买这么多的大饼，都不是你自己傻里傻气买的。’那个人说：‘你还骂我，你给我滚蛋。’他的太太就真的像一个皮球一样滚了出去。这个人把肚皮都笑破了。”地摊书法家也笑了，说：“你是今天第一个说笑话让我笑的人。”
白乐生问：“周围围着那么多的人，都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