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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面包皇后(1 / 4)

何丽娜家并不缺钱,她却要求出来做事。她告诉桓冰衍,她公公的眼睛看她时有一种异样的光芒,她只想躲避。何丽娜托闺蜜找了一处商场,在里面卖化妆品。凡是想买化妆品的女人,均是追求美的人。很会保养皮肤的人,绝对热爱生活。当然,这些人大多衣食无忧,不然处于饥寒交迫之际,哪里有心情讲美呢?何丽娜自诩口才较好,可是碰到刁蛮的顾客时,还是“缴械投降”了。销售一套化妆品出去,往往耗费很多精力。一个月下来,刚刚拿一点保底工资。何丽娜后来听人讲,常有顾客来这儿瞄准了化妆品,然后到淘宝上买打折货,这让她无可奈何。至于公公呢,逐渐把火热的目光转移到家里的女钟点工身上去了。

何丽娜考虑离开这个家,去东区的一幢房子里住。何丽娜的男人与父亲关系一直不好,答应了。何丽娜的男人要求她辞职,说你不缺吃不缺穿,上什么班呀。何丽娜拗不过他,辞职了。一天夜里,何丽娜的男人醉驾,直接将车开进了湖里。瞬间,何丽娜又成了年轻的小寡妇……

此后,白乐生为诗集付梓之事,又多次赴苏州与边态“商榷”。因留有何丽娜的手机号,于是在办完事后,与何丽娜联系。何丽娜让白乐生到她东区的房子里住,白乐生笑道:“做好事,你想害死我?”

白乐生从来不吹嘘自己,当着何丽娜只是如此介绍:在报社做编辑,业余写一点诗。何丽娜立即答道:“我们这儿也有一个诗人,只会写一句诗:中国最伟大的诗人祁而论,祁而论,祁而论。桥柱下,树干上,路面中,随处可见,比海子的诗流传还广。”白乐生问:“你见过这个中国人民的“活祖宗”何丽娜道:“没有,只是听别人讲,他不停地写,用粉笔写,用毛笔写。”白乐生道:“他只是怕别人忘却他,如此而已。”

每次还是何丽娜带他去旅社,登记时,那老女人多瞄了他一眼,暧昧地笑了。何丽娜第一次向老女人介绍时,道:“我的一个朋友,诗人。”老女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哦,诗人,诗人。”白乐生在房间里拦住何丽娜,着急道:“以后别说我是诗人,一般人不懂。”何丽娜道:“诗人又不丢人,何必藏着掖着?”

老女人说看在你是诗人的份上,房价打半折,二十五块。何丽娜抢着要出,白乐生笑道:“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何丽娜的钱包连忙缩回去了。”

何丽娜最近日子难过,只因公公调戏她,而她不从,公公放话收回房子,赶她走。何丽娜抱着女儿只有啜泣。白乐生知道与何丽娜的交往必须把握分寸,别陷进去,背一身臭名。还有一帮轻薄子弟缠着她,她却待之冷若冰霜。何丽娜的心已如封锢的金井,再没有一丝波澜……

最近,老朱的性格由之前的“黑暗”转为光明,见谁都打招呼。开朗性格的副产品即是废话,老朱与门卫聊天,可从锦衣卫谈到淞泸会战,两三个小时,意犹未尽。

老朱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笑声一片。白乐生问他有什么乐事。老朱道:“在那儿碰见的几个笔友,跟赵本山一样,真逗。”白乐生告诉老朱,苏州美女多、美景多,真应了那句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老朱道:“我的女朋友又很久没有跟我联系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乐生道:“有许多事情是强求不了的,顺其自然。”

老朱越是想忘却冯美丽,可越是记得深刻。她的明眸皓齿、窈窕身姿,让老朱夜晚难眠,甚至于在思念中流泪。

老朱私下为冯美丽写了十首情诗,都很短,却直白,不是“哦,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是“我爱你,就像大海爱雅典娜”。不过,老朱不敢交给冯美丽,他怕她会幸福地昏倒。冯美丽的微信名是安琪紫贝,老朱在微信备注名中换成“青鸟云鬓”,因为老朱念过唐诗,受到的影响很深。一次,冯美丽抽空与老朱聊天,说:“你怎么姓朱呀,多难听。”老朱道:“各种姓都有,没什么稀奇的。”柳以黛笑了。

老朱做了一个梦,梦见又去参加笔会,地点就在咸宁九宫山顶上,文坛新秀、老手凡计十八人,坐而论道,深入交流沟通,更多的是聊桃色事件、叙以局势。一个家伙声称正在编纂卷帙浩繁的《中国口舌史》,主要是关于折冲樽俎、口舌纷争的故事,希望得到诸位的鼎力支持。这些草根作者纷纷表示一定在精神上给予支持。有人问什么时候出版,这家伙道:“还未定,不过,我想换个书名,就叫《吵架王》,属于标题党,应该畅销。”

另一个伙计之前是搞书法的,下过决心要在三五年之内成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然后超过苏黄米蔡,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的书法根本无人要,就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有人指导他写小说,他的第一篇小说就是《苏东坡的艳史》,并宣布下一篇是记忆文学《我所知道的黄鲁直》,初看这题目,好像他就是黄鲁直的密友似的。室内还有一个活宝写《组织部新来的老年人》,那厮写《高原家族》,这厮写《喜悦河》,另一个写《古河左岸》。大伙经过山道看雾岚,走着走着就消失了……

老朱惊恐地大叫,然后就醒了,他揉揉眼睛,对白乐生道:“又梦见那些活宝作家了。”白乐生道:“我还以为来了刺客呢。”老朱道:“在山上,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他们都是未来文坛的中坚力量,祖国的语言就靠他们锻造啦。”

半个月后,老朱强烈要求去苏州,白乐生只有陪他去,并介绍了儒商边态。白乐生道:“边态白天是教授,夜晚是禽兽。”老朱笑了。白乐生解释道:“边态白天安排下属的工作,够忙的了,到了夜晚,又拼命地看诗写诗,可敬可嘉。”边态道:“苏州写诗的人估计是中国最多的,好诗估计是中国最少的。”其实,边态就是一个无病呻吟的典型,只会写什么花呵草呵落叶呵,根本不关心广大劳动人民的喜怒哀乐。边态自报经商发展过程,他本是拾破烂的,后来捡到十万块钱,没有上交国库,而是私吞了,接着开了一家日用品商店,效益出奇地好,然后以一年一家分店的速度连锁下去。当然,从奴隶到资本家,他是吃了很多苦头的。

边态谈女人的时间比他谈诗长,他向他们透露,他的女人是他在酒店认识的服务员,专门向客人推销啤酒,再抽取提成。边态去了几次就喜欢上她了,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吐得一塌糊涂。边态身体发热,便向她求婚,她竟然同意了。边态在心里道:“我不是张伯驹,她不是潘素,我只要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边态连自己都佩服自己,这闪婚本身就是一部传奇。然而婚后并不惬意,一次出差回来,边态在床上翻到了别的男人的内裤,于是兴师问罪,愤怒声讨啤酒女。啤酒女振振有词,你们男人到处拈花惹草,就不允许我有一个朋友么?边态告饶道:“我服了你。”啤酒女除了推销,连煮饭、炒菜、拖地等一概都不会,边态悔道:“太仓促了,太仓促了。”尔后,啤酒女不再推销啤酒,边态不再饮啤酒,这真是中国人民啤酒事业的一大挫败。

此外,啤酒女还牢牢控制了家中的经济大权,并切断了他的经济命脉,给出的理由是怕他变坏。啤酒女的哥哥是个赌棍,三天两头来借钱,边态道:“我这里不是金库,不能无止境地把肉包子扔给狗。”啤酒女闹起来,要求边态给出一个说法,谁是狗,你说谁是狗?

啤酒女提出离婚。边态方才忆起,之前根本没有去民政局扯过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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