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能保释吗?
哦,黎星若保不出来,不代表闻延舟保不出来。
楼藏月闭上了眼睛,不是晕,是疲惫和疼痛。
出了拘留室,何清立刻将手里的毯子盖在楼藏月身上。
楼藏月有一米七,个子在女性里算高挑的,这会儿被裹成一个“蚕蛹”,被闻延舟抱着,看着也挺纤弱的。
闻延舟脚步稳稳,出了警局,抱着她弯腰坐上车。
车内暖气充足,冷热交替下,楼藏月忍不住抖了抖,然后嘴唇就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本能地侧头避开,隐约尝到甜味,闻延舟嗓音低沉:“葡萄糖,喝了。”
葡萄糖最能补充体力。
楼藏月想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自己拿,闻延舟直接将瓶口抵到她的牙齿上,迫使她张嘴。
嘴里弥漫开甜味,喉咙也不住地滚动。
楼藏月喝了半瓶葡萄糖,才有力气抬起眼皮,这才发现,闻延舟一直看着她。
车顶流落的光线从他的面容扫过,显得那双眉眼越发乌黑沉静,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觉得她麻烦吧,眉心锁得很紧。
她唇角有些水迹,他直接用指腹擦掉,也擦过她的唇瓣,男人养尊处优,指腹没有茧子,楼藏月不禁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