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咄声:“你还不够下作吗!”
他不下作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论下作,我比你的沈教授,还逊色一点。”
“自己烂了少拉别人共沉沦!”
“你倒是护着他——他有未婚妻还跟你交往,就是想诱骗你当他的情人,他不烂?”闻延舟声线冷峭,“他一开始接近你就是看上你的色相,你以为他是好人?”
“我跟沈教授的事轮不到你品头论足。闻延舟,你好歹是碧云的总裁闻家的独子,强迫女人这种事太跌你身份了吧!”
敌强我弱,楼藏月只能忍一时口舌之快,先让步,但胸腔像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被怒火一点点灌满,撑开。
在爆炸的边缘,岌岌可危。
闻延舟不知道想到什么,短促地冷笑:“以前是商时序,现在是沈素钦,你就那么缺男人么?我连你这种都能留在身边三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跌我身份的事?”
可再能忍的人也有不可触及的逆鳞,楼藏月喝道:“你提什么商时序!”
提都不能提了?
闻延舟的眸子在黑暗里戾气四溢。
她的“气球”是刚刚膨胀的,而他胸口那簇火苗,却是从马场开始就酝酿,终究是在今夜,在她一次又一次和别的男人亲密里,彻底燎原。
他的手突然绕到楼藏月前面,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头往后扭——